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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那个的组织副手变成出借的性玩具被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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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个时间开始,马提不再提醒亚登他是为何不能离开马提了。

比起那些,亚登现在是彻底深陷在马提这个主人中了,所以比起提醒他「不得不」的理由,不如就加深他们之间这畸形的关系吧。

两人之间与其说是肉体关系或是爱情关系,更像是某种有毒的依赖关系,将两人的精神死死地绑在一起。

亚登并没有忠贞的道德观,他作为一个人,羞耻心也就剩一点点,就在刚刚被马提弄没了。

既然主人叫他服侍别人,作为一个奴隶,一只狗,揣测主人的想法不是他行为模式中的一种选项,他只知道主人命令他这麽做,那这就是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我想跟辛苦的保镳先生们分享我的性玩具,你要带着我好客的态度招待他们,这说你的惩罚??不,是追加任务。」

被马提抱在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亚登感觉到马提画中的爱意,带着一点骄傲,难以用言语定义的感情在两人之间流动,因为马提开心,所以亚登也开心。

「先生们也辛苦了,快到幻般的时间了,咱们就去桌子那里继续吧。」马提比了个请的手势,众人到了院子里的一个带阳伞的餐桌椅。

亚登让一名已经硬很久的保镳坐在椅子上,他跪下来,解开保镳的裤头,脸不慎被弹出的挺立打到,在两颊上留下水痕。

他第一次离主人以外的人的下体那麽近,他第一次真切地意识到每个人的那事物都长得不一样,颜色不一样,味道不一样,长度粗细不一样,弯的方向不一样,包皮长度也不一样。

他将落到颊边的碎发撩到耳後,嘴唇轻启,含住肉红的龟头,用舌头绕了一圈,然後侧着脸沿着柱身来回舔,再将整根纳进口中吞吐。

保镳舒服的喘着,大腿肌肉紧绷,从他的视角看下去,见一美人眼帘微垂,长长的睫毛像是扇子,但是脸颊鼓涨,努力将粗长的阴茎吞到喉咙深处,挤压敏感的龟头,让保镳喟叹出声。

亚登调整着呼吸,收着牙齿用嘴唇包裹着柱身,专注地讨好那根阳具,但是他又想到,好的服务就该有点眼神交流,就像他平时服务主人一样。

朦胧的眼一抬,带着迷蒙甚至有点天真,就这样看着保镳的墨镜,看得保镳别过了眼,用手背遮着自己的嘴。

他皮肤因为少晒太阳而白皙,与散落在肩颈的乌发相衬,发丝之间可看见那个皮革的项圈,昭示着他的身份,再往下是清秀的肩胛,诱人搂抱的纤腰和订制健身计画练出来的腰臀。

他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着,露出还松软着的後穴,隐约可见颜色媚红的内里,反着闪亮的水光。

一只手握上他一边臀瓣,然後空虚的後穴再度被填满,亚登不需要回头看,光从直肠的感觉就知道是主人。

马提回屋拿了一个手持摄影机,他刚刚还没射呢,他就这样抓着他的腰顶撞,用镜头纪录淫秽的画面,细细地将出入时被带进带出的穴口丶撞击时白嫩的屁股震动和性器镀上的水光都记录下来。

每次深喉,马提就会感觉到亚登肠道内用力吸吮他的分身,他最喜欢亚登这里,只要深入到亚登肚子里,就能够接触到他最诚实的感受,告诉他他好爽,好喜欢,喜欢这种完全掌控亚登的感觉。

他弯身抱住亚登的腰,开始小幅地抽插高速撞击,像是公狗干母狗,脱去了人类的外衣,幕天席地地野蛮交媾。

马提的撞击夺去了亚登对於口交速度的控制权,保镳的性器高速往亚登喉咙深处钉,保镳爽的抓紧了桌子,没能撑多久就泄了出来。

除了溢出嘴角的精液以外,其他都咽了下去,保镳起身让开,已经有另外三个保镳在等待,马上围了上来,手上都是摩拳擦枪。

马提也射了,按着他的肚子,将自己的分身深深嵌进亚灯体内,留下自己的种。

亚登已经靠後穴高潮两次了,他像一个女人一样,有别於阴茎高潮,靠前列腺高潮能够高潮很多次。

他越来越进入服务者的身份,强忍着高潮带来的战栗馀韵,拖着双腿骑到坐在旁边的保镳身上,扶着他的肩膀抬起臀,将他的性器对准了往下坐。

他才刚高潮过,後穴敏感的不行,当肉柱摩擦过肠壁时,他发出破碎的呜咽声,眼里泪光闪着,脑子里却都在想着主人的命令,自残般地起伏着身子,同时将自己按进更深的肉欲之中。

为上来的保镳又多了几个,不等他们动作,亚登就张口含住,熟练地吮吸舔弄。

他被男根包围,成了欲望的容器,能用上的地方都不闲着,甚至还怕有人等太久,吸吸这一根,又舔舔那一根。

他眼神迷离,笑得有点漫不经心,有一瞬间拿着镜头捕捉他脸部特写的马提觉得,他其实没有把自己摆在侍者的位置,事实也确实如此。

亚登一直都是那个目的。

亚登欢快地骑着身下的保镳,另一个人用手试了试,发现他的後穴足够柔软,再吃一根也可以,於是他按住亚登的肩膀,亚登乖乖的展缓动作,就感到另一个热源同背後贴近,又一个火热的肉头抵上迷乱的花朵,强势地挤入。

「啊啊!好舒服!嗯啊!」

两根粗长的肉棒将他的肠壁皱摺都撑开了,一进一出地捣进他身体深处,让他觉得好极了,他爱极了这种感觉,麻痒的电流从尾椎到下肢疯狂流窜,快感让他的头疯狂地晃着,头发凌乱,眼泪和口水在脸上横流。

马提忠实地用镜头纪录下他的身体,他的反应,记录下他的发渗入精液,他的肉臀被啪打成红色,他的後庭再换人时会流出里头过多的精液,但很快又被下一个人推回深处,他还捕捉到亚登偶然间一回头,反应不很快地意识到在录影,对马提露出了一个堪称傻气的笑,连他笑时贼脚和舌头上残留的精液都被清楚记下。

这场轮奸持续了五个多小时,直到太阳下山了,天色暗了下来才结束。

晚班的保镳来了,开始站岗。

亚登已经累得眼皮打架,被马提用毛巾包起公主抱到浴室,放进早已准备好的浴缸热水里。

亚登的头斜靠在浴缸边,努力睁开眼睛唤着主人。

「主人。」

马提特别喜欢保养自己所有物的时候,一般就这种时候也会特别温柔。

「怎麽拉?」马提让亚登做到靠自己这一编来,开始帮他洗头。

「奴隶今天,表现的,好吗?」逃跑又回来之後,又过了十个月,如今亚登已经很习惯自己的身份了,内化到就在快睡着的这时候,自称都是奴隶。

马提由衷地垮讲他:「奴隶今天表现的非常好,保镳们都非常满意,我看小奴隶的肚子被射得这麽满,他以为小奴隶要怀孕了呢。」

「主人坏,奴隶又怀不了宝宝。」亚登居然像个小孩一样瘪嘴,口气带着一点失落。

马提听到他说,也不纠结奴隶说主人坏了,装作自然地提到:「也不是不行啊,海棠国在这种地方可是很先进的。」

亚登现在状况不好,马提没打算在此时认真谈这件事,这个话题就浅浅带过了,但是马提留了一个心眼。

接下来的几天并没有发生什麽变化,亚登帮马提拿咖啡去他书房时,听到马提在跟人讲电话,隐约提到一些字眼,「打算」丶「年纪」丶「什麽时候要」丶「代孕」丶「节婚」等,马提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一点不耐,非常配合。

又或是马提的外套口袋里出现了生殖中心的名片,被整理东西的亚登注意到。

诸如此类的事情多了几次,亚登开始感到不安。

本来马提这个年纪条件又这麽好的男人,没结婚就很奇怪,他自己也结过婚,或许马提的父母还是很在意留後的事情,麻提本人也从来没说过他不想要孩子,那麽有了孩子之後,他会怎样呢?

有了孩子和家庭的男人,总会变得,自己一个性奴隶,继续在这个地方也太奇怪,这个地方迟早会容不下他。

亚登的心理咯噔一声,他现在已经这麽习惯跟马提生活在一起,也喜欢依赖他,真的把他当成主人,如果主人不要奴隶了,那奴隶还有什麽意义?

亚登跪坐在餐桌边地板的软垫上,马提在开放式厨房准备着午餐,与以往一样在亚登的狗食碗里加入适量的使阴茎缩小的药物,拿着两个碗一转头就见到亚登一脸惨白的盯着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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