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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那个的组织副手的底线形同没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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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提现在的工作内容就是亚登,除了平时要记录,一个礼拜还是要去个一两次总部,会报一些东西或是参与一些会议,就像今天这样。

「对象越来越进入臣服状态了,之後会在进一步斩断他的自主性,预计在一两个月就能进入下一阶段??以上是这礼拜的纪录。」马提?怀特合上眼前的资料夹,推了一下脸上的平光眼镜。

眼镜是伪装的一部分,平时外出马提不想太让人觉得自己带有侵略性,或是随时在放电,然後他发现眼镜的效果很不错。

「辛苦了,怀特,看来进展得非常顺利,上头不只之後的实验,也非常关注你的成绩,期待你之後的表现。」

坐在马提对面的是奎尔?辛上校——姑且暂时是他的上司——点了点头:「庄之前不愿意接任犯罪心理顾问,我们确实急需一个能扛着这个头衔的人,这个头衔虽然好听,实际需要做的事还挺离奇,很需要能实际做事的人才,这次你如果能交出好的成果,上面几位和我都会推举你。」

他说的这些马提早知道了,不然他与不会接手这个项目,但是他还是表现出受宠若惊的表情。

马提喝了口茶,忽然话锋一转:「你确实适合这个工作,你既聪明又务实,重点是,你了解他们。

他说到「了解他们」的时候,抬眼看了一下马提,那个眼神饱含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马提脸上的笑意淡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绿色的眼瞳在镜片的反光後看得不真切。

两人的眼睛之间彷佛有闪电的特效,他们盯着对方的眼神试图从对方眼睛中盯出一点什麽,最後是奎尔?辛摆出一个不达眼底的笑,说:「今天的汇报就到这里吧,你可以回去了。」

马提走出门,瞥了一眼关上的门版,然後头也不回地走了。

奎尔?辛,听说前阵子他原本失踪并宣告死亡的儿子突然活了,被人在距离飞机坠落经纬度外的一百多公里的小岛上找到了,马提还以为他心情能好一点,结果还是找了个机会敲打自己。

马提不意外奎尔?辛能看出他真实是怎样的人,或者说他不觉得自己能瞒的过他的伴侣,那个在先前围剿废门组织的行动中贡献巨大的天才侧写师。

不过被看出来了也没什麽,就如奎尔?辛所说的,他是最适合的人选,他的本质和那些嗜血的暴徒战犯没有两样,他的脑中没有禁区,什麽事情都是可以做的,只有值不值得的问题。

只是他和那些人的差别是他更狡猾,更聪明,他不会选错边站,不会让自己干过的违法事被发现,他深知人类社会的道理,他会做利用规则的人,而不是被规则束缚的人。

他提着提包走出办公大楼,随手拿出手机看了一下,萤幕上显示着亚登目前的即时体徵监测,来自项圈上的侦测仪器。

确认正常之後,他坐上了车,单手打着方向盘熟练倒车出车位,在反方向划圈开出了停车场。

一想到马上又能见到他的小奴隶,马提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勾。

??

亚登听到汽车的声音,脑子艰难地翻译成资讯——马提回来了。

他就在家里靠近玄关的地方,此时他的手正被绑着向上吊在上面的木头假梁,脚踩12公分的厚底高跟鞋艰难地站着,全身紧绷地打直,汗水晶莹了他的酮体。

他身後的地板上放了一台炮机,此时正朝着上方抽插着,若将目光放到亚登的臀缝之间,会发现那边埋了一根粗大的假阳具,但是因为假阳具从没整根拔出来过,单看看不出来究竟多长,明明拔出来的长度已经这麽长了,却不见尽头,又插了回去。

後面有一台炮机正在肆虐,前面也不轻松。

胸前两点都夹上了乳夹,囊袋下吊挂了一个碟子,拉扯着他的阴囊,贞操锁也还是戴着,只不过尺寸又小了一点。

他脸上戴着遮光的眼罩,嘴巴里塞着口塞,不是一般的口塞,是矽胶的深喉口塞,长长的矽胶管直接插进了喉咙里。

深喉是他每天规定的训练项目之一,马提家里有个各样的按摩档,马提会指定一个,然後亚登就要把按摩棒吸在墙上,吞入按摩棒直到嘴唇能碰到墙,持续练习一个小时。

他现在已经很习惯了,更长更奇形怪状的东西他都吞过,所以能在这边坚持两个小时。

距离马提把他吊在这里,给他戴上所有玩具然後出门,已经两个小时了,但这不是他感觉出来的,每次马提要出门,他都会让亚登待在门口等他,他知道马提每次出去大概两个小时就会回来。

一开始很紧张,因为这个地方太靠近门口了,只要门开了就能轻易看到,而外面不远处站了一排保镳。

但久了他也就习惯了,他从没有与那些保镳对上视线,他总是只能看着那些人的背影。

现在的亚登已经不会有一丝反抗马提的念头了,他会害怕,会羞耻,但脑袋里就是没有拒绝的选项。

话说以前马提都会顾忌他怕感官剥夺的玩法,今天给他戴上了眼罩,但是听觉触觉都还在,亚登还是难免紧张,但不至於到恐慌的地步,但是全身感官都比平常敏锐好几倍,爽和痛侵蚀着他的理智,四肢的酸痛摧残着他的防线。

当他听到汽车的声音时,他心里几乎要欢呼出声,每次主人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停止他身上的玩具或是束缚,自己很快就要解脱了,他快撑过去了。

但是今天很反常,他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感受到气流通过自己皮肤,却迟迟没有人来给他解绑。

但是亚登能觉到有个人就站在门口,视线戳在他身上。

难道不是主人?

前几天曾经有个警察来到了家里,说他们怀疑马提这里藏匿了通缉犯,要进房搜索。

马提到门口跟他们周旋了一下,最终亚登是从一楼的落地窗去到院子里的树後面躲了过去,心跳声震耳欲聋,像是全世界都要听到了一样,他五着自己的口鼻,生怕发出一丁点声响。

那起事件就像咬了他的一条蛇,他现在还提心吊胆的,他知道海棠国警察和国际警署都在找他,或许是有人找到这里来了。

想到这一可能性的亚登瞬间头皮发麻,他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手上挣了挣但是手铐纹丝不动。

马提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奴隶陷入不安,看起来真的好需要自己的样子,就觉得他越来越可爱了。

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提醒他的奴隶心跳急剧上升,他难得感到心软,不在逗亚登,走上前去掀掉了他的眼罩。

光线从门口照进来,正好被马提的身躯挡住,以至於亚登重获视野时,眼睛不至於太刺痛。

他眨了眨眼,看到是主人来了,立刻就不挣了,就这样乖乖地看着主人,眼睛有点湿湿的。

随後,马提依序停掉了炮机,抽出口塞,拿下乳夹。

乳夹被拿掉的时候,反而比夹着更痛,亚登表情一阵扭曲,但是下身却又低出了几滴精液,落进了下面吊着的碟子里。

马提先把碟子拿走放在旁边,最後是将手铐解开。

亚登放任自己的身体软下,马提接住了他将他扛到沙发上。

同个姿势摆久了,全身各处又酸又麻又痛的,亚登摊在沙发上,疼的呲牙咧嘴。

马提拔掉他的高跟鞋,开始给他按摩放松肌肉,按完再将他翻过来帮他拉筋,而亚登乖顺地任由他摆弄,如今他已经非常习惯这样的相处。

身体感觉好多了後,马提让亚登面对面坐在自己大腿上,下巴垫在自己肩上,双手圈着他的腰。

两人就这样相拥坐着,也没说话。

马提圈着亚登的腰,这腰是比最开始假劫狱时细了一些,腿也细了,线条更柔和,屁股也比当时更挺,若是给它穿上洋装,化妆戴个假发,或许就是个以假乱真的贫乳男娘。

马提回想起刚刚亚登的反应,对痛觉的反应也越来越好了,马提觉得非常满意。

中午的时候,马提做了饭,吃完了马提坐回沙发上,让亚登在他脚边的地毯上睡了午觉。

亚登一听就知道下午还有调教,才刚被伺候过的菊花缩了一下。

马提今天心情还不错,给亚登一个沙发枕枕头,还亲自给他盖了毯子,心里盘算着下午要进行的调教,有了想法。

亚登被叫醒的时候,是下午三点,醒来觉得身体的疲累消去了很多。

他看到马提拿着一条狗绳站在他旁边,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然後就听见马提笑得一脸灿烂地说:「今天我们去外面遛狗吧!」

看吧,果然没什麽好事??不对,什麽??!

亚登整个人感觉又石化了,他好不容易挑出那个关键字,「外面」?

从他来到这栋房子的那一天,他就没有出去过,他没有觉得不好,反而觉得安全,出太阳的时候将在落地窗前晒晒太阳,运动量光是指定运动和调教就够了,他真的不需要,也不想出去。

他感觉全身的细胞都在抗拒,忍不住说了句:「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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