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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那个插翅难飞的国际战犯被疯狂榨精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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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赛尔?沙毕罗下一次醒来,已经是一天之後的事了。

他在夜晚时醒来,一醒来第一个发现的就是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後,有一个东西塞在屁股里,还被用像是丁字裤的束带固定着。

接着他意识到自己在哪里,他在海棠国的监狱里,他被抓了。

最後他记起了昨天发生的所有荒唐的事,他头痛欲裂。

在他们的观念里,被强奸是女生的问题,是女生不检点,被强奸是活该,被强奸的女生没有价值,肮脏又低劣,充满罪恶,去死也是应该的。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这份罪名会掉到他头上,他一个虔诚的男人头上,他可没有勾引任何人,但是他的身体还是脏了。

不是他的错!不是他的错啊!

那些肮脏的人进入他的身体,在他身体里射精射尿,让他觉得恶心,那种蛊惑人心的快感更是让他排斥。

他开始慌张,他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办,像他这样的情况,神还会爱他,重视他吗?

他头发凌乱,双眼发红,神情癫狂地直直瞪着地板,像是疯魔似的,嘴中念念有词。

外面的狱警就这样默默看着他,也不出声。

最後他得出了一个令他安心的结论:「我是神最信任最欣赏的信徒,是神的使者,祂一定会懂的!祂一定会赦免我的!」

外面的狱警听到後只是嗤笑一声,该说他精神脆弱还是坚强呢?双标倒是挺正大光明的。

然後他拿出手机向长官发了讯息。

监狱里的时间很漫长,沙毕罗渐渐冷静下来。

他开始整理情势,虽然主要的据点被捣毁,被抓了几个要员,但是他的副手当时正在外面,带着1/4的兵力,武器库也刚好还有一两处新的只有他自己和副手知道,没有记在档案上。

副手一定会来救他的,他们既是神的信徒,也是自己的信徒,他是一个标志,不能够被放弃的标志。

一个礼拜,无事发生,只是天一次,会有狱警进来给他打营养液,一开始沙毕罗还会排斥,他不想要别人碰他,但每次都会俐落地踢倒在地,与警俐落一扎,营养液全部推了进去。

他知道事情还没结束,他屁股里的这个东西就是证据,那东西原本不算大,却随着时间胀大起来,撑着他的屁穴撑得越来越大,合不拢。

那东西还是中空的,沙毕罗能够感受到冷空气灌入,激的他的肠肉不停抽搐收缩。

每一天,他都在等事情发生,不得不说上次的经历让他心有馀悸,不知道接下来的又会是什麽。

又过了十天,这时间足以让他习惯那个奇怪的肛塞了,那肛塞并没有按摩前列腺的设计,只是用来长时间扩张用的,沙毕罗非常讨厌习惯屁股里塞了股东西的感觉的自己。

十天之後,事情发生了。

他被狱警一左一右地架到了一个空地,这次倒是没有围观群众了,只有几个穿着军服的男人,和之前那个行刑人。

空地上竖着几根可疑的钢柱和钢架,从上垂着绳子,地上也有一写不知道用处的铁环。

沙毕罗觉得很奇怪,他动着自己疲累的脑子想着,他们这是在拷问自己吗?他们凌辱自己的目的是什麽?他们没有问自己任何的问题,但如果是要惩罚自己报仇的话,不是更应该直接判自己死刑吗?

沙毕罗无法理解和自己不一样的思想。

他被狱警托跩到一个钢柱前站定,接着他的衣服很快又被剥光了,这狱服是特制的,只要拉开肩膀和腿侧的拉炼,衣服就会直接落下来。

沙毕罗赤裸地站在空地中,他的肤色是比小麦色再深一点的浅褐色,胸腹和大腿肌肉结实,提格匀称,是一具非常符合大众审美躯体,并且只在阴处和腋下有一些毛发,褐色的乳头因为冷风而挺立。

沙毕罗一脸如临大敌,他不知道这次又是什麽,但是他对上一次实在有了些阴影。

那个行刑人的眼睛眼在帽沿的阴影底下,长什麽样子也看不太清楚,他踩着从容的步伐走到他前面,说:「以赛尔?沙毕罗先生你好,我是奎尔?辛,是你的行刑负责人,你的所有刑罚都会由我定制,当然上一次也是我。」

声音甚至称得上轻柔。

但沙毕罗一听,全身一阵紧绷,像是要扑上去撕咬他的脖子一样一阵发力,但又被狱警轻易地控制住了。

他肩膀上又被扎了一针,沙毕罗听到辛还跟他解释:「一点点的春药,只是要让你勃起而已。」

果然没过几秒,沙毕罗就感觉身体开始发热,血液往下身涌去,不过脑子还是很清楚,能忍。

辛看他一副野兽的样子,像他旁边的军人做了个手势,然後军人就离开了一下子,拿了个像是给犬科动物用的那种防咬器递给狱警。

狱警的动作绝对称不上温柔,防咬器的带子在沙毕罗後脑箍得紧紧的,他感觉到连下巴的开合也受限。

然後有个人拿了个东西过来,比膝盖高一点,亮橘色,那是经常看到的那种交通三角锥,那人将他放在了沙毕罗和铁柱中间。

几名士兵一齐上前控制着他的身体,将他两脚分开,绳子绑住他的脚踝,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

膝弯处冷不防地被人踹了一脚,沙毕罗双脚一软,他努力想站着,但两边肩膀被死死按着。

辛不知道什麽时候来到他後面:「屁股扒开了我看。」

沙毕罗的肩背被强压着,使它摆成一个翘起屁股的姿势,有人解开了沙毕罗腰间的丁字束带,拿出了塞在他屁股里十天的肛塞,一边一只手将他的臀瓣网两边拉扯。

那个缓慢膨胀的肛塞已经来到一个成人拳头大小,钢塞被拿出来後穴口没办法收缩,能够看到里面的肠肉无力地小小抽蓄着。

辛蹲着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才点头道:「可以了。」

然後他还贴心地将三角锥调整了一下位置,对准那个松弛的穴。

沙毕罗瞬间惊恐不已,他感觉自己过於低估了这群人的变态程度——这可是三角锥,用使用情趣用品的方式用他就会变成凶器,果然这群人的目的就是要折磨他。

但是他还是被无情地按在三角锥上了,坐在了那上面。

三角锥的顶端是有洞的,并不是一个闭合的尖端,而是平的,所以後穴必须要扩张到一定程度才能进得去,辛早在十天前就想好料理他的方式。

同时,沙毕罗身前的一名士兵用细绳绑住他的阴茎根部和卵蛋上方,绕了好几圈将两颗睾丸都勒的轮廓分明,然後将绳子的另一端绑在三角锥底座上的一个收线的机关,这样一来,绳子就只能越收越紧,不能放松,而且阴茎被绑着,也软不下来。

後面又有一个士兵将绳套套在他头上,然後绑在後面铁柱的钩子上,避免他身体往前倾分散重量。

这两个措施逼着沙毕罗将身体的重心放在了正下方,也就是坐着的三角锥上,他感觉到有股恐怖的力转换成撑开他後穴的力,屁股像是要被撕裂一样。

他全身颤抖,大腿试着支撑,但是一是他脚被绑着,位置不好,也无法移动到重心下方,而且只要将屁股一往上台,他就会感受到「扯蛋」的痛苦。

上一次的折磨在他脑中闪过,他不知道这次又会多惨,未知的恐惧压着他,但他连呼吸都觉得那个反作用力在把自己的屁股往那个三角锥上钉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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