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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我该如何留住振翅欲飞的鸟?(车)(继上章丶椅子式丶失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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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快憋不住了,要不然就尿到这个变态身上吧。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停下,继续吧。”

楚瑾彧着急地摇头,蠢蠢欲动的尿意撕扯着他的尊严,令他真的想跪下来恳求对方的放过:“唔唔!”

陈极夜凝思片刻,摸上了楚瑾彧指过的小腹,往下按压。

“这里?”

尿意无意间被二度激发,楚瑾彧憋得浑身发抖,缩着身体擅自退出。

他手忙脚乱拉出尿道棒,飞奔去厕所,却疏忽了自己双腿已经被肏得没多少力气,手腕还被陡然恶意地拉了一把。他便如此猝不及防,似孩童一般摔倒在地上。

“轰隆”

唯一的尊严在此刻崩裂。

憋住的尿意瞬间被巨大的冲击打破枷锁,尽数释放,顺着通道射到地板上。

尿液冲过,灼痛的感觉从尿道扩散,遍布阴茎。仔细查看,会发现微黄的尿液中还混合着丝线一般的白浊,那是前几次干性高潮时留下的。

楚瑾彧大脑一片空白,整个身体蜷缩在地上,不断颤抖。

他被这个疯子折磨得想死。

眼泪带着耻辱流出,一颗颗丶一滴滴,尾巴追着尾巴,像艺术展中哭泣的水龙头一样唯美。

地板不是那群泪珠的归宿,它们像是拐了个弯,落在了心间。那灼烧的温度没有蒸发掉这些水滴,反而令它们包裹着炙热的岩浆,烧穿陈极夜的心脏。

Alpha的面貌我见犹怜,那眸间的绝望弥漫得明显,陈极夜心痛间发现,自己变得优柔寡断,竟然狠不下心继续了。

“……那我们就到这吧。”

陈极夜从地上抱起楚瑾彧,给对方洗了个全身澡,Alpha的身体也反常地不排斥。但比起不反抗,用任人摆布的破布娃娃来形容他,或许更加恰当。

被温水冲洗完,陈极夜又将不愿动弹的人抱出来,拿起吹风机给他吹干头发。

指腹擦过头皮的感觉很依旧舒服,不由自主唤起过往的回忆。楚瑾彧讨厌这个不可控的心理反应,他烦躁地缩了缩自然蜷起的手。

他想掐死这个强奸犯。

可他们之间力量悬殊,如果失败,他或许会被干得很惨,比现在还要惨百倍。

身体悬空,Beta将他抱到自己的床上,盖好被子。

“是我做得太过了。”

落在脸颊的吻印已经消散,楚瑾彧闭口不回应,黑白分明的眸空洞地映着天花板,房间的灯明亮依旧,却没有意思光亮照进他的眼中。

陈极夜没得到回应,但内心又担心楚瑾彧的状态。他便留在床畔,希望对方会开口与他说说话。他想,如果楚瑾彧真的被自己搞出了什么心理疾病,他大概也可以拜托宋奕来帮忙治疗一下。

“我还欠你什么?”

沙哑的声音微弱从楚瑾彧嘴边传来,陈极夜几乎听不清对方说的话。

他凑近:“……什么?”

楚瑾彧沙哑着嗓子,重复道:“陈极夜,我还欠你什么?”

“你三年前身心折磨我也就算了,回国第一个报复我,我还欠你什么?你现在还想要我还什么债?”

“我没有……”

陈极夜摇头否认,他没有想过要报复楚瑾彧,只是心底的欲望挡不住。

“你把我当成解决变态性欲的玩具,但是比起我,你应该找一个能接受你的伴侣。为什么要一直抓着我不放,一直用这种方式折磨我?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丶对很多人造成过伤害,可是我现在已经彻底改了。如果你觉得还不够解气,觉得我不够惨,你可以去问我姐,问宋奕,问梁晚清,问问他们你离开的第一年我是怎么过的!欠你的我都还上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抓着我不放,还要这么毫无底线地折磨我!”

陈极夜迫切地想要挽留住对方,只能将自己朦胧的心意道出:“不是的,我早就不讨厌你了。我只想要你,我已经接受不了别人了。”

他不知道其中复杂的情感,他只知道,楚瑾彧是他唯一想要一辈子放在掌心的人,他时刻都想接近对方,如蝶恋花,至死不渝地嗅着那龙涎香。

Beta咽了咽口水,口中蹦出了陌生字句。他学着之前与楚瑾彧看过的爱情电影中,主角最忠实的表白。

“我……爱你。”

楚瑾彧没有任何反应,大概是他不够熟练,声音太过轻飘,以至于被他的厌恶吹散了。

当陈极夜想要中气十足地重复时,却被打断。

“我把话在这说清楚,以前我是喜欢你才让你上,让你在我身上为所欲为。但是现在我对你没感觉了。我不喜欢被人操,也不喜欢当Sub。在这过程中我是爽了没错,但是那是不可避免的生理反应,我从头到脚,都讨厌你。”

“我——”

楚瑾彧打断他:“我们之间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我根本不喜欢你,陈极夜。”

“瑾彧……“

“别这么叫我,很恶心。”

他排斥地偏过头,视线中再也没了Beta的身影。

陈极夜伸手妄图触摸他的脸,却发现自己的手臂抖得厉害,他只能默默收回手。

“求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挽回你?”

Beta双膝跪在床边,垂着头,犹如一个丧失珍宝的孩子。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留住手中这只即将起飞的鸟儿,起初只是觉得这小鸟颜色好看才养着,却不曾想后来,整个世界都是它的色彩。可他之前却主动抛弃了它,如今他想挽留,但无人教过他如何呵护这些生物。

他初次感觉到即将失去心爱之物的感觉。

他初次体会心脏被两端撕扯的感受,那是极端痛苦的体验。肉体承受无间断的撕扯,从一点点从细小的裂痕,到血肉模糊的伤口。

在他重生于色彩之中时,第一节课却是失去。

“没机会了,你离开的第一年有,第二年也有,但是现在都已经过期丶发臭了。”

“你到现在也不会爱人,更别提怎么把人挽留在身边了。”

对陈极夜,楚瑾彧早就失去期盼。也是因为这同一个人,他失去了动情的能力,变成如今这个爱施虐的怪物,看到脚下的那些性奴被折磨,却违和地露出欢愉的表情,甚至讨要更多,他就无可救药地兴奋。

“如果我学会怎么爱人,你会回来吗?”

Alpha语气决绝,已然恢复到平心静气的阶段:“不会。陈极夜,我不想再重复我的话,我永远不会回头,有些东西错过就是错过,再怎么挽回也没用。”

永远不会回头……

没机会了,那只娇贵的鸟雀已经看到了外面的世界,若是有机会,它就再也不会回到那简陋的鸟笼里了。

第一次感知到情绪,却是如此彻骨的哀恸,陈极夜沉浸在悲伤中,一度感到呼吸困难。或许是身体看他太难受了,便在某个节点悄然降临,温和地将他抽离。

待他回神,楚瑾彧已沉沉睡去。

脸上冰凉的水渍很不舒服,陈极夜怔然抬手擦拭,发现这些陌生的水珠来源于他的眼眶。

他……哭了。

最后一次哭泣是什么时候呢?他不记得了,至少在记事的时候,他就不再哭泣了。

或许,他过去的最后一次的啼哭,是在离开母亲煦暖的子宫的那一刻。

男人从卑贱的跪姿站起,发麻不稳的双腿使他下意识靠在床边。蓦然抬首,那张脸近在咫尺,冰海映着Alpha的睡颜,那双眼凝视他良久,脑中万般思绪飘过。

该不该放手?

那问题萦绕心头。

陈极夜不会被道德捆绑,他只会因惨痛后果而裹足不前,即使这次的机会如恒星般渺茫,他也会竭尽全力去将它撷取下来,与这渺茫的机会死磕到底。

就像之前,与命运一样。

最后,他在心之所向处落下一吻,在无声中离开房间。

脚步声彻底远离,装睡的Alpha张开眼睫,抬手嫌恶地擦掉自己脸上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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