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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扶晏蓦地了然,猜测她是为他而等候,眸光猛烈地颤动着,欣喜之感似要溢满冷颜:“半年未见,所求之人仍是我的,自是又惊又喜。”
无人得知这雅间中的二人已行完偷香之事,若有人见了,只会觉着此乃恩爱至极的夫妻。
她转念一想,他们本就有过夫妻之名。
仅是后来遭陛下威迫,她断了那名分逃离到此……眼下确是有违纲常。
近些时日她于酒肆中听得了关乎他的传闻,万晋楚大人在宫中夺取了皇帝的爱妃一命,使那傀儡皇帝哭天抢地在寝殿内,敢怒却不敢降下一罚。
她本有所忧心,怕大人遭遇不测,此后又一想,他可是朝堂上一手遮天之人,如何也不会被陛下反制于掌中。
思虑归思虑,要紧之事还是要提点上几般,温玉仪思忖片时,意有所指地轻言道。
“近日听闻,前几月有人闯入陛下寝宫,在卧榻边当着陛下的面杀了宠妃。我在想是哪位大臣敢这般行事,狂妄得无法无天……”
“真有此事?”与她共枕的清逸男子微凛双眉,故作正经般回着,“那本王是要回去好好彻查一番的。”
“阿晏要小心,陛下暗中培养的刺客身手极高,连皇城使都堪堪打个平手,”那巷道中埋伏已久的刺客忽浮现于脑海,她轻凝眉眼,敛容再思,“陛下……定有别的势力。”
楚扶晏自知她所言,远望向窗外山河之景,目光投落的正是万晋之境,薄唇沉冷地道出一言。
“陛下昏庸无道,这天下是该有变化了。”
此趟出门不宜过久,至少于晚膳前定是要归的,她不紧不慢地自行更上裙裳,想着剪雪若推门入房,不见她踪影,恐是会焦心如焚地向赫连岐禀告。
“阿晏,我该走了。”
理平裙摆与云袖,她垂眸柔语,面容如水般平静,仿佛承欢一事未曾有过一样。
她这端庄持重的样貌着实能蒙骗过所有人,楚扶晏心有不舍,临走前问向她。
“明日……可还会来?”
闻听此问,温玉仪险些双目一黑。
大人怎能不羞不臊地说出此话……
还得寸进尺地命她明日再来一回,她猜想此人兴许偷上了瘾,再次相见的每一日夜都不肯放过。
“咳……”清嗓般一咳,温玉仪半刻束手无策,想着这败俗伤风的一举绝不可被香坊的人知道,有丝许埋怨起来,“来得多了,我都不知要如何蒙混……才能令他们不起这份疑心。”
“毕竟已是无名无份,这般私会,有辱名节……”料及大人许会困惑,她小声言明,想自己在万晋的名声已狼藉不堪,又悄然相告。
“我说的,是大人的名节清誉。”
不论怎般,楚大人的名头是朝中最有威望的,若被她一女子玷辱,她应会懊恼上良久。
楚扶晏知晓她在意之处,深思熟虑后,又道了一计策:“明日我去香坊幽会。”
这下,她是彻底地执拗不过了。
堂堂摄政王,来他国与旧时的发妻私会,又欲求不满,如今竟还要去云间香坊寻她,谁听了都会觉得疯狂……
止住的步子挪不了半分,温玉仪双颊潮红,急切娇嗔着:“我刚才说的,大人可有在听?”
“自是听着,”眉宇间透的尽是闲然自若,他回应得极其从容,似觉那清誉无关紧要,“好不容易见此一面,所谓的清誉不要也罢。”
京城本就流传着温家长女背夫偷汉,水性杨花,所行之事不堪入耳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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